处男?
难道是一个人的血不够,需要多几人。虽然暴露自己是处男,似乎有点没面子,但是眼下也顾不上了。
然而,阵法内的其他人离得远,又需要守阵,根本无法完成洒血到金阵阵眼的任务。
而金阵内的飞羽卫,狗血的,没有一个人动。
景翊脸色黑了黑,这帮狗崽子,居然个个有对象了。
他最讨厌他还没有过女人,这些狗崽子就跑在前头了,回头得狠狠收拾收拾才行。
他还是个处男呢,这些狗崽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离金阵最近的是李止所在的木阵。
李止脸皮隐隐抽了一下,抽过一把刀,果断地往手指上一割,随后伸指一弹,血液如线,精准地飞向金阵阵眼……
奇迹开始出现。
吸血赤魔忽然浑身一震,剧烈抖动,随后身体又缩回第一次异变时候的大小,浑身掀起的气浪也弱了下去。
容绥瞅了瞅景翊,再看了看李止,突然一言不发。
哪怕在惊变连翻发生的时候,郝瑟也没有乱了阵脚,哨音仍然嘹亮清晰。只是那吹着口哨的脸,微微抖了抖,眼角也跟着抽了抽。
虽然情况很危机,可是,她就是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洒血入阵眼,就像照妖镜一般,把这阵法内的所有人照出了原形。
这谁偷吃过,谁还是小处男,全部暴露无遗。简直比他爹说的,二十年前,那个什么病毒流调还能让一切偷吃无处遁形。
一眼扫去,阵法内的飞羽卫,似乎个个脸色古怪。无论是处男还是不是处男,脸色都挺纠结的,也不知在纠结啥。
等看向景翊的时候,郝瑟脸色突然古怪起来。
为啥景翊的血似乎没起作用?
靠,难道这家伙不是处男?可是容绥不是说他不近女色,至今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吧。
难道这家伙其实早就不是干净的了?
啊~~~~黑美人不干净了。
突然就有些别扭,还有些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隐隐失落和不太舒服。
而李止,在百忙之中,看向景翊的目光也有些奇奇怪怪,若有所悟的。
至于容绥,脸色很难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