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对我来说,事情本身不存在恶和善的区别,只有动机和打回去的尺度,才是评判的标准。”郝瑟笑笑,“景翊,我只信我的直觉,我在你身上,看不到真正的恶。”
“我罩着的人,”郝瑟说得有些恶狠狠,“我也很护短。”
景翊怔怔地看着她,很久没说话,眸底的墨色渐渐淡去,又是满眼的星光银河。他眨了眨眼,抖落了郝瑟满身的星光。
“狗狗,你是说,你护短我?”他突然笑了。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说要护着他。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好。
“没错,”郝瑟点点头,“谁让你是我狗主子。狗腿子拿开干啥的?护主啊!”
景翊笑了,第一次笑得如此纯真而美好。
长睫轻眨,桃花眼眸中泛起璀璨涟漪,流动如层层星光,让这半卷阴霾半冷月的天色都似因这一笑云散月开。
“哦,对了,这是秀儿答应给夏风的鬼故事画本子。”郝瑟突然想起这事,从怀里掏出画本子,“你家夏风口技技术是真的牛啊,那日我去地牢催眠张尚书,多亏了他的倾情演出。”
被郝瑟这样一说,景翊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地牢里,狗子对张尚书说的那些“夸奖美人灯的话”。
景翊凑近她,低语:“狗子,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郝瑟诧异抬眸:“这么客气干啥,尽管问。”
“真的?”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景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半天,看得郝瑟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喂,问啥问题啊?“郝瑟有些受不了他那种奇怪的笑。
景翊凑近,附耳说出了四个字。
那个,四字成语。
滚滚天雷炸裂,一个字一道惊雷,噼里啪啦,郝瑟立马想逃,却被景翊拉住了。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