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觉得,当容绥看到那只露出伤口,其他地方一点不露的破洞,那看他的眼神就怪怪的。
而容绥也觉得,他给郝瑟处理伤口的时候,景翊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
刚清洗完伤口,准备缝针的时候,郝瑟就醒了。
“别动,”景翊一下抓住他的手,语气不自觉带着一丝宠溺感,“狗狗乖,要缝针了啊。”
“缝针?”郝瑟迷糊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似乎是在景翊家里。想起来她是在地牢里昏了过去,那应该是景翊把她带来飞羽苑的。
刚想开口问地牢的事,景翊就用手封住了她的口:“小狗子,我知道你想问啥,放心,我会安排,你现在先给我养伤。”
容绥冲郝瑟点点头,用眼神鼓励她,“别怕,我会给你用麻沸散,不过只能减轻痛苦,还是得忍忍。”
郝瑟眨眨眼。
“那个,你们这里也缝针?”郝瑟微微诧异,她记得古代一般不缝针的。
容绥和景翊都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不知道缝针?这前朝的某皇后发明的啊。”
“哦,我又不是大夫,没注意过。”郝瑟含糊过去。原来这个时代已经有缝针了啊。
话说那啥前朝皇后为啥会缝针?
容绥把银针在白酒里消毒后,穿上线,就准备开始缝。
“等等!”郝瑟突然喊停,随后一把抓住景翊的手,“那个,借用一下啊。”
“干嘛?”景翊条件反射就要抽回,那家伙的眼神,怎么让他有不好预感。
郝瑟死活不松手,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景翊。
景翊那手,就再没忍心抽出来。
容绥笑笑,开始缝针,动作却不自觉放轻,速度却加快。
这家伙,是怕疼吧。
“啊…嗷~~…”郝瑟一口咬在景翊手上,那雪白的手掌立马几个鲜红的牙印子。
容绥睫毛颤了颤,手上动作不停。
“啊!嗷!”景翊倒抽一口凉气,痛呼出声,却忍住没把手抽回来。
容绥眼角微微抽动,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啊,嗷,仙人板板,好痛,嘶啦,疼,轻点轻点。”郝瑟心里骂娘,这麻沸散是假冒伪劣的吗?疼,疼啊。
呼痛声还挺有节奏感。
“啊,啊,唔。”景翊的叫声紧随其后,甩了甩被咬红的手,这狗子的小牙齿太厉害了。
叫声也相当有节奏感。
接下来,房间里,景翊和郝瑟的呼声此起彼伏。他抑她扬,他扬她抑。两人声线一高一低,一人貌似娇软,微微痛苦,一人却低沉磁性,隐隐带痛。
彼此无缝衔接,你一声我一声,相互呼应,尾音勾着尾音,景翊的每一声,都刚好混在郝瑟那一停一顿的叫声间歇里。
诡异的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