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轻哼,治不了你,小古董。
不过这手感可真好,紧致,透着布料都能感觉出那劲实线条下蕴藏的力量。身材真td的完美,郝瑟心里骂了句。
“啊……”
一声惨叫,伴随嘶的一声,景翊疼得差点跳起来,捂住大腿,嘶嘶了好久。
“死狗子,你干嘛!”景翊还在嘶嘶,心里滚过阵阵天雷。
我以为你要对我断袖,你却要掐我肉肉!
郝瑟故作惊呼,一脸内疚的样子,语气充满自责:“哎呀,对不起啊王爷,累了一天我手滑。疼不疼,狗子给你吹吹。”
景翊眼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开她凑过去的脑袋。天啊,疼死他了。这狗子太不要脸了,可真下得了手,翻了天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你个大男人,可比女人毒多了。”景翊怒。
郝瑟笑得讪讪的。
装的。
呵呵,美人灯,你说得没错,最毒妇人心。姐就是女人啊。
可惜……不告诉你!
景翊站起来,捞起裤腿,卷到最上面,他要看看到底起了多大的淤青。
“狗子,你看清楚点,多大的瘀血!”景翊用手指了指那团淤青,一脸悲愤。
月色下,肌肤光润玉洁,比例精致完美,流畅的线条哪怕在朦胧月色下,也隐隐约约透出力量的美感。
郝瑟很想移开眼,却眼睛却好像有了自我意识,就是不愿意听从大脑指挥。
脸色,却微微红了起来,幸好是夜晚,无人看得见。
天啊,他在做什么?
他居然给她看……
美人灯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啥?知不知道他身材有多好,对人的冲击力有多强?
他难道意识不到这简直是明明白白的勾引吗?
郝瑟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眼。
唉,其实,这也怪不了美人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女人啊。男人给男人看下大腿,确实很正常。
再说,这货听说十三岁就上战场,混过军营的,那这行为就太自然不过了。军营里的爷们,别说大腿,光着膀子那是常态,在热天,甚至光着遛鸟都是不稀罕的。
郝瑟想象了下那场面,突然捂脸。
景翊奇怪地瞟了眼她,又随即恍然
嗯,这狗子的表情应该是有所愧疚,不忍心看他的淤青。
想了想,景翊把腿又往前凑了凑,以便让狗子看得更清楚,良心更不安。
郝瑟吓得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看清楚啊,好大一块,好疼。”景翊提醒某人。
“咳咳,对不起啊,手重了点,不是故意的啊。”郝瑟咳嗽了下,掩饰有些尴尬的神情。
大哥,求你了,别让我看了。
景翊又心疼地看了会淤青,才慢吞吞将裤子放了下来。
郝瑟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身体有些累,一屁股坐了下去,斜斜靠在石桌上,右手撑在桌上,托住腮。
今天奔波了一天,此刻才觉得好疲惫啊。
刚才又被迫看了美大腿,心也好累。
终于缓解下来的景翊,也想以牙还牙地往她腿上拧一下,报了掐大腿之仇。
手伸到一半,看见她一张小脸似乎透着淡淡的疲惫,那双总是三分张扬三分妩媚的大眼,此刻也没有平日那么亮。
那手忽然就怎么也伸不下去了,咬咬牙,放弃。
得了,这小狗子今天好像被那震惊全城的命案给折腾得要死不活的,他作为狗主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了。
掐某人大腿的事,改日。
景翊拂袖,起身就走,边走边说:“本王走了。对了,嘟嘟闹着让我请你经常去陪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