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郝瑟蹙眉。
“嗯,属下认为,这和五个月前发生的另外一起命案可能是同一人作案。因为当时那女子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杏花图案,而且,都被割掉了嘴唇。”
郝瑟点点头,五个月前,她还没上任呢,所以她并没参与那起案子。
不过她倒是有次翻阅卷宗,无意中注意到了这点。只是那案子一直未破。
难道还是个变态采花贼搞的连环杀人案?
有些采花贼啊,就喜欢搞一些变态玩意儿。比如在受害人身上打下烙印或者收集受害者的器官,出于一种宣告战利品的变态心态。
郝瑟想了想,问仵作:“刘老,那可有判断女子是否曾受辱,我是说,是否曾被歹人侵犯过?”
“这个……”仵作迟疑了下,根据经验,那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这个时代,仵作并不会去检查女子某些地方,因为这可能引起家属的强烈反对。
郝瑟叹了口气,让蒋捕头拿了块布把现场严密的围了起来,随后自己一个人钻了进去。
她得亲自看看。
虽然大概率是采花贼,可必须得证实,这事关命案,任何一丝线索都可能指向不同的方向。
仵作为难,她理解。不过她是现代人,没那心理障碍。
那她自己来就好了,不过考虑到民情,也没让人知道。
经过郝瑟检查,如她所料,两个女子确实被侵犯过。
不过在她近身再次检查的时候,倒是闻到了两个女子身上都有相同的味道。
对味道比较敏感的她,大概判断出那是什么味道。
郝瑟从帘幕后出来,对蒋捕头有条不紊地下令:“把这西城区所有和屠夫有关工作的人全部排查一遍,走访邻里调查家庭关系,特别注意鞋子尺码。再把受害者家属带回去详细询问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和昨日的活动轨迹,重点调查……”
这起案件,郝瑟自觉应该不是太复杂,她刚才根据各种细节稍稍推断了下,应该破案不难。
蒋捕头领命而去。
郝瑟则先回了盛都府,有些细节,她还要回去推敲下。
到了中午时候,正准备先去吃点东西,一个捕快又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万绿湖背后的香泉山半山腰,那香泉别院旁边又出人命了。三,三条命……”
郝瑟脑门突突跳。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