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地啥事儿啊。
“狗子,原来你用这个东西骗那帮男人的啊,哈哈哈”景翊捂住肚子爆笑,笑得似乎肚子都抽疼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你这狗子太狗了,这也想得出来。”景翊笑得支离破碎
倒是笑太狠,带来颊上一抹浅红,似温柔霞光飞掠而来,让人看得又是心里一颤。
颤过之后,郝瑟一口气梗在心里,在景翊放肆的笑声里开始凌乱。
等等,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这货就没一点扒了别人某部位的觉悟吗?
虽说她此刻在对方眼里就是个男人,可男人扒男人,那更羞耻呢。
正常来说,她没那么容易被人给成功袭“兄”的。可是这货动作太快了,在她都没反应过来时候就扒了她。
郝瑟只顾着震惊愤怒腹诽,却忘了把衣服扯好。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景翊,笑着笑着,眸光却粘在了郝瑟某处。
此时,领口敞开,露出一抹平直精致的锁骨。
月光从窗外流进来,撒在上面,映得那本就晶莹玉白的肌肤愈加剔透荧亮,在月色朦胧下,似生晕,似发光。
景翊笑声渐渐低了下去,那亮得惊人的眸子,渐渐染上一份迷醉。
这皮肤捏上去,应该很滑吧。
视线再不由自主上移,此刻的郝瑟,已取下了那蝴蝶面具。那双蝴蝶眼眼尾微微翘起,眼角飞一抹淡金色胭脂,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极度勾魂摄魄。
让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了舞台上那个大胆奔放、诱惑张扬又灵动轻俏的“女子”。
此刻的她,因为生气,一双小巧红艳的唇微微嘟起。
让他自然而然又想起小间里她故意捉弄挑逗他,却脚下一滑,唇碰在他的唇上时候那种温软湿糯感,带着香甜,像那天边的云朵加了糖,被清风一吹,软软落在了他唇上。
景翊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心有点发慌,脸有点发烫,手有点发痒。
“喂,要点脸,你断袖啊?”郝瑟反应过来,一把扯拢衣服。
哎,习惯了这一马平川,让她反应都慢了。有种真把自己当男人的感觉了,居然忘记第一时间把衣服扯好。
虽然觉得挺吃亏,可这飞机场也没啥看头,而且还是“男人”的。
郝瑟一向善于安慰自己,颇具阿q精髓。
景翊被郝瑟一喝,回了神,有点恼羞成怒地反击道:“说啥呢,臭不要脸。爷对男人没兴趣。爷是男人,男人!”
还是晨起鸟朝天,只爱峰峦和沃土的男人,景翊心里狠狠加了一句。
表情意正言辞加十二万分嫌弃。
那张绝美的脸上,却不可控地染上了淡淡红晕。
“狗子,以后不许装女人!”景翊突然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娘们兮兮的,看着糟心。”
郝瑟:哈?
这究竟是谁让谁装娘的?
“喂,我说景翊,你要点脸。这是你布置的考核题目好不好。”郝瑟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郝瑟败下阵来。
哎,这狗子还是要有狗子的觉悟,怎么能不让着狗主子呢,是吧。
她狗人有狗量,不和这疯子计较。
郝瑟清了清嗓子,双手平放膝上,一本正经地开口。
“那个王爷,你看,这狗子是应聘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