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才是家里负责扛包的那个。
等到了专属楼层,阿亚拉以不认路为名抓了工作人员就跑。
在他离开后,拉斐尔才看着他的身影,轻嗤道:“这家伙还是很识相的。”
可这话说完他就挨了一个白眼。
拉斐尔才不在乎这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眼神,他现在心情好到爆炸,如果不是明晃晃的镜头,他现在就会亲他。
不过他也没有忍耐太长时间,就在进入房间后达成所愿。
直到被重重压在身下,当床垫的回弹和身上的重量双重叠加到身上时,艾马尔的理智才回笼。
他只记得房门关上,他的唇瓣被吸吮的那一刻,他是什么时候被这家伙抱到床上的?
他用眼睛这样问着压在他身上的家伙。
可这人明明看到了他的目光,却只是冲他眨了眨眼,依然在他的唇瓣和嘴角缓缓至极地厮磨。
交叠的身体,交织的吐息,再加上耳鬓的厮磨……
艾马尔悟了。
他蹙起了眉头,因为比起把他扯下来,他想要另一个选择。
可他踢了整场的比赛再加上一路的奔波让他有点累,所以他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他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蓝眸,回了一个k。
早晨七点,基利来到了健身房,和他一起来的,是他的室友加拉多1。
说起加拉多,也是个既倒霉又幸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