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看了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离别是什么滋味呢？

他已经离开了拉科。

离开时的他，并没有多少愁绪，因为他从未打算将自己的未来绑定在那座海港小城。

但当他重返那座城市，闻着熟悉的海风，走在熟悉的路上，和熟悉的门卫大叔拥抱，看着夜间蓝色的烟火，他才察觉内心那份不忍割舍。

巴蒂在弗罗伦萨度过了9年，那是远比他漫长的时光，更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这哪会说忘就忘，没有丝毫感情呢？

胡安轻声说：“弗罗伦萨的球迷很生气，很……极端……”

身为一个网瘾青年，他刚刚也都瞄到了。

拉斐尔刷了刷，面无表情地看过一张张弗罗伦萨球迷焚烧巴蒂球衣的照片。

极端的爱可以让他们将巴蒂奉上神坛，极端的恨也能让他们将信仰丢入火海。

这样的极端，这样的矛盾，并没有让拉斐尔给他的老友打个电话，而是讥讽评价道：“或许曼联的球迷更配得上他。”

胡安猛点头。

哪怕是拉科曾经只是个小球队，可无论是卖掉里瓦尔多、拉斐尔还是现在的当家射手马凯要离开，球迷都不会这样对待球员。

他们是免费离开的吗？

他们留下了那么多转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