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拍了拍他的屁股,轻声敦促,“试试看?”
过了几秒,他才听到低如蚊呐的讨价还价声,“……你跳女步。”
回应艾马尔的,是拉斐尔酣畅的笑声。
艾马尔没好气道:“小心你的脚!”
拉斐尔却无比自信,“你舍不得的。”
艾马尔已经懒得说话了。
他……是舍不得……最少是对他的脚。
等到他们终于拥抱在一起开始跳舞,拉斐尔总算明白艾马尔为什么抵触探戈,它对小矮子的确……不太友好,而且这个走光程度也太过考验他的意志力。
所以他索性把这只断腿鹿抱了起来,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一人独舞”。
他的表现或许还不错,艾马尔的笑声是对他最好的褒奖。
他们交换着亲吻,享受着亲密,可等他们躺在那张足够大也足够舒适的床上,在烛光照影中,艾马尔又缩回了壳里。
拉斐尔任由他捂住自己的脸,自己用手指把玩着他浴袍上的腰带。
“当你从浴室出来时,我以为你会一丝不挂。”拉斐尔轻轻挑起蝴蝶结的一角,轻轻往上拽了拽,就看到恋人的身体跟着轻轻颤抖。
这让他放下它,凑在恋人的耳畔轻声问,“可我意识到不会有什么比这更好,知道为什么吗?”
他年轻又过分害羞的恋人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这是我收到的最好也最珍贵的礼物,我享受打开它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