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只茧宝宝连人带被子抱起,认真调整好姿势,让自己可以轻易将他圈在怀里。
艾马尔是真的累了,懒得和他搞什么拉锯战,老老实实依偎在他胸口,听着他那一声声心跳。
看他闭上眼睛,拉斐尔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卷发,轻声问:“我弄疼你了吗?”
艾马尔倏然睁开眼睛,没等他瞪过去,就听这个臭流氓一脸无辜道:“我是说吹头发的时候。”
面红耳赤的艾马尔忍不住呵斥他,“闭嘴!要是不睡就滚回你的床上去。”
看到他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懊恼,拉斐尔却想起了他失神无助抽泣求饶的模样,而一切只为他在灯光下亲遍了他每一寸肌肤。
这让他亲了亲他那过长,也过于卷翘的眼睫毛,低声感慨:“帕布里多,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害羞?”
阿根廷人是天生的矛盾体,他是如此,没想到他的斑比也是如此。
他有时热情如火,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伴侣,可大多数的时候,自己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激活他所有的羞涩。
就像现在,他还没有做更过分的事,良心就得饱受他的谴责。
这样的蠢问题让艾马尔抬头怒视他,“这是什么见鬼的问题,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厚吗?”
拉斐尔无辜地眨眨眼。
如果他脸皮不够厚,现在他们会是情侣关系吗?
艾马尔正想再吐槽他两句,就发现手机响了起来。
拉斐尔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递给他的同时顺便瞄了一眼来电人。
“是安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