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解开了抱带,就发现在爸爸怀里睡了大半个下午的小家伙果然精神饱满,欢快的踩在他的腿上,探着小脑袋,看着庭院和走廊的边缘摆放的防风蜡烛,像是对玻璃罩中的烛光特别感兴趣。
拉斐尔在点餐后问侍者,“能给我们拿个蜡烛吗?”
“当然,您稍等。”侍者露出完美笑容,过了不到一分钟,就用托盘带了几个小小的便携的防风蜡烛放到了餐桌上,冲小家伙眨了眨眼。
路易斯眼里只有蜡烛!没有别人!他被拉斐尔双手抱着,双脚在他腿上踩啊踩,踢踢蹬蹬还能蹦蹦,可哈皮了!
奥里奥尔嘴贱,说了句,“就像猫踩奶。”
都没等拉斐尔收拾他,安德森就给了他一肘子,然后拉他起身去洗手间先去洗手。
哈维尔等两人走了才说:“他就是嘴贱……人挺好的……”
拉斐尔瞥他一眼,这蠢货和他身边任何一个人关系都挺好的。他总觉得这是很有趣的现象。
等他们回来,哈维尔接了孩子让拉斐尔去洗手,等拉斐尔刚起身,就看到室内走来了一个身上穿着刺目的橙色西装外套,戴着一顶深棕色小礼帽,下巴上刻意且精致的蓄了小胡子的雅痞。
拉斐尔的目光在雅痞身上多停留了一秒,对方就已面露惊喜的看向他,且急步向他走来,却依然保持了还算是恰当的社交距离。
“拉斐尔,真是个惊喜!我是你的球迷,能给我签个名吗?”
拉斐尔灰蓝色的眼睛深深盯着这家伙,最终定格在了他的领结上,因为那是个鲜绿色的领结。
最终,他在雅痞“忐忑”的期待中挑眉,“可以。”
雅痞眼睛一亮,立刻招手示意侍者,希望对方能够提供一张餐巾纸和签字笔。
在侍者离开后,雅痞像是缓解了紧张,笑着说:“我看了下午的比赛,也看了发布会,很精彩的表演。”
拉斐尔微微点头,没兴趣问他到底说的是哪个“表演”精彩。
侍者很快拿来了餐巾纸和签字笔,并且低声跟拉斐尔请求签名,拉斐尔也爽快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