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桃索性在心里为离池加油,她紧紧盯着剑锋,期待它能更贴向老头咽喉一些。
“冷静。”谢孤容难得开口劝说,“此中试炼,还有隐情。”
离池懒得同他言语,一意压下双刀。
二人实力相仿,而离池居高临下,加之杀意坚决,便一直占据上风,缓慢却不容置疑的,将长剑送向祭司咽喉。
谢孤容终于动容,他神情微冷,灵力激荡扰乱气流,以至于长发无风自动,他轻斥:“离池,莫要不识大体!”
直到此时,离池方才对他吐出第一句话。
“闭嘴。”
“若再多言,便随这老头一起死。这凌霄会,并非缺你不可。”
老者微笑瞧着两个年轻人在自己面前拔剑相对,直到此处,方才施施然开口:“小友此话有所谬误。此次凌霄会,仅就目前而言,你等四人,缺一不可。”
谢孤容死死抵着他,不许离池出手,少年便讥诮道:“意思缺你无所谓。”
“缺少老夫自然也是不行的。”老头子大笑,“你们要参加凌霄会,首先要有入场资格,而唯一的入场考师只有老夫,那缺少我怎么行呢。”
听到这句话,一直沉默观察的沉鱼,终于开口:“您的意思,是说通过试炼,我们就能前往凌霄会主场?”
这话月老祭司开场便说过,但当时他提的要求委实过于离谱,之后离池更是现身刺杀他,所以大家的关注重点根本没放在奖励上面。
“小姑娘的心性不错。”老头欣赏地看着她,“我看所有人里,就你最冷静。”
沉鱼笑了笑,没有骄傲色。
会这么冷静,只是因为她不在意贞洁这一对大部分人而言非常重要的事物罢了。如果真的在意贞操,回家她基本也可以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