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魑渡厄仙君的言语,哪怕是即兴编出来的仪式,也一定能成为现实。
月微尘欣赏半天纹身,沉鱼以为总算结束,准备重新穿上衣服,没想到男人又俯首,在她胸前温柔落下轻吻。
浅尝辄止。
温热的唇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触感格外清晰。
她甚至能感受到,首先碰到她的是唇珠,接着是柔软唇瓣,最终完全覆盖上来。
月微尘望着她,温和道:“契约已成过半,剩下的事待你再大些。”
这人居然还有底线啊。
“现在想想,你要在我胸前留下何物?”
“也是用我的血么?”
“嗯,以灵力逼出即可。”
“画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觉得能够代表你。”
“那肯定要画鱼。”沉鱼不假思索道。
但她不似月微尘那般富有艺术天赋,她前半辈子画的鱼,都集中在小学美术课。
老师教他们用大三角形代表鱼头,小三角形代表鱼身,鱼头鱼身各画三条短横线,最后加上一颗小黑豆,便算画完了一条鱼。
她在思索,月微尘则开始脱衣。
他总穿着那身纤尘不染的雪袍,全部身材都被遮掩严实,加之容貌出尘绝美,气质清冷,绝少有人会想象,隐藏在宽大衣袍下的身躯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