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因为这事小品被他爸按到地下捶了一顿,嘴唇都被打肿了。
事后,小品讲他挨打的时候怕连累到小山他们都没有争辩和解释。
他就是不说他嗓子哑了讲不出话,或者还没有发出沙哑声音的时候,就毫无准备的被按倒捶了一顿。
过了几天他们三个继续唱,张缄和小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小品父亲又不会捶他们,小品估计摸了摸刚消肿的嘴唇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很识相的把门关上了,并不准小山唱高音。
小山在很长的一段岁月了,都是张缄好友兼偶像。
这不就在那个夏天,小山还学会了一种新的唱歌方式,对着风扇唱,居然唱出了电音,举了例子,他唱心太软这句,对着风扇唱就变成了心太软软软。
小品和张缄试了许多次都没有这样的效果,舌头差点被风扇叶打成两半截。
估计这和小山练习“呛刀磨剪子”吆喝时打下的坚实基础有密切的关系。
把一盘磁带两面听完,就快到中午了。
“我大姐买了个相机,下午我们照相去,小品你可能起来了。”临走的时候,曹小山调侃小品。
“你讲的我都听不懂,你们在迟来半小时我都能起来,卧槽,走也把门带上呀。”小品在床上喊。
小山和张缄下楼的时候,小黄看到曹小山刚想去呲牙,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它好像在无视我们。”张缄看着狗这个德行,觉得很有意思,这狗成精了。
“赤裸裸的无视,你见过谁的屁眼有视力。”
“卧槽,卧槽,你真粗俗,不过讲的在理。”
“上来把门给我带上!”小品在楼上继续喊。
“赶紧跑。”小山对着张缄确认了一下眼神。
张缄他们笑着一溜烟的跑出了小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