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珍娘高兴不已,忍不住打了秦宛如两下,说道:“每回都被你吓唬得跟什么似的,害我以为白忙活了一场。”
秦宛如:“明年的种子钱和收购白叠子的钱得留着。”顿了顿,“还有商税呢,得买粮食交给官府。”
窦氏道:“这个不用你们操心,我来办就是,种子钱和收购白叠子给农户的钱是得留着,不过好歹过年了,大家辛苦忙了一年,也不能白忙活,各家先分五百贯回去支使着,如何?”
秦宛如“啧啧”两声,“这么多呀?”
段珍娘:“五百贯极好。”
窦氏:“待明年我们把种子培育出来能自给自足就能省下不少成本了。”
秦宛如点头,“这阵子要把所有续种的种子剥出来,新进来的种子也要挑个儿大饱满品质好的,专门拿来留种,以后就可以用自己的种子不用外购。”
段珍娘:“培育种子让丘老儿他们做吗?”
秦宛如“嗯”了一声,“他们懂这些,心里头有谱儿。”
三人就分账一事说了好一阵子,秦宛如心里头藏了事,让段珍娘等着,她有事要跟窦氏说。
二人进了窦氏的寝卧,秦宛如再三问:“能说悄悄话吗?”
窦氏看她神神秘秘的,说道:“能说,怎么?”
秦宛如拉过她的手,附耳嘀咕了一阵子,听得窦氏脸色发白,显然被吓着了,她心惊胆战问:“当真?”
秦宛如点头,压底声音道:“我年后就走,但不能让爹娘他们知晓,需得姻伯母替我瞒着。”
窦氏心神不宁,头大如斗道:“这是造了什么孽……”
秦宛如镇定道:“这两晚我也睡不着觉,跟躺在火堆上一样,还望姻伯母替我安排妥善,切莫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