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珍娘应声好,又问:“怎么给工钱呀?”
窦氏问:“去年是怎么给的?”
秦宛如:“五十文一天。”
窦氏皱眉,“今年给不了这么高,按短工来算一月顶多八百文。”又道,“这事不需什么技巧,只要耐心就能做好。”
秦宛如摸下巴道:“不若咱们采取这种方式,一月六百文的保底,再加上数量,如果出活快,东西也能达到要求,就额外添,这样能有效防止磨洋工混时日的短工。”
段珍娘:“跟纺线一样按斤算,被褥子就按床算?”
秦宛如点头。
窦氏问:“若是只处理散装的呢?”
秦宛如:“那就固定讲好,一月八百文。”
窦氏想了想,觉得这法子可行,“既然有保底的工钱,总得做一些出来。”
段珍娘:“稍微熟练些的一天能出来一床。”
几人就工钱一事细细商议。
纺线和除籽都好计价,直接论斤算就行。
采摘一天农业市价也不过十文,农业劳力不含技术,没有门槛谁都能行,是非常低廉的。
回去后窦氏负责处理商铺事宜,秦宛如和段珍娘则去张家胡同找去年的弹棉匠。
胡同里还有三四人惦记着去年的短工,两人把他们找来,说起今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