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
王简想了想道:“臣被陛下讹了一百多贯。”
王太后:“???”
王简厚颜无耻道:“臣一年的俸禄都没了。”
王太后:“……”
她后知后觉问:“好端端的,陛下讹你俸禄作甚?”
王简把大概经过粗粗说了说,王太后啐道:“你傻呢,赌哀家不训他不就得了,非得赌钱银。”
王简一本正经道:“臣不敢,陛下说了,赌你半年不训他。”
王太后:“……”
王简:“可是太后训斥陛下是日常消遣乐子,若臣连这点乐子都给太后夺去,未免不近人情。”
王太后被这话气笑了,随手拿起凤榻上的靠枕朝他砸了去。
王简敏捷地躲开了,她又气又笑道:“谁说哀家把训他当成乐子了?”
王简理直气壮道:“是陛下自己说的。”
王太后:“……”
王简:“臣回头一想,不成啊,那既然是太后的乐子,怎么都得留着才行,于是才有了这茬。”
王太后哭笑不得,挥了挥手,闲杂人等皆退了出去。
刘嬷嬷到门口守着。
王太后朝王简招手,“三郎过来。”
王简坐过去,王太后暗搓搓问:“科场舞弊案闹得挺大的,父亲那边怎么说?”
王简慢条斯理道:“甭管他怎么说,反正这块是干净了的。”顿了顿,“以后也会是干净的。”
王太后满意道:“这回陛下可算像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