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不痛快道:“把闹事的抓起来便是。”
王简挑眉, “然后要如何封口?”顿了顿, “陛下的意思是那黄景温既然遭人质疑, 便亲自考问一番, 是驴是马把他牵出来遛遛便知, 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卫国公沉默不语。
王简故意说道:“挑事的既然是张俊和黄景温,不若将二人杀之?”
卫国公抽了抽嘴角,懊恼道:“此二人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怎可杀之把事情闹大?”
王简头疼道:“那陛下那边要如何敷衍过去?”顿了顿, “他很是激愤,任我如何劝说都不听, 说礼部闹出这样的岔子是打他的脸, 没法再殿试丢人现眼了。”
卫国公:“……”
屏风后的钟泽怀差点哭了, 头上的乌纱只怕是保不住了。
原本就心烦, 被王简一番敲打,卫国公更是心烦不已, 不耐烦挥手道:“你且下去,容我好好想想应对法子。”
王简应声是,知道钟泽怀躲在屏风后, 不动声色瞥了一眼,施施然走了。
待他离去后,钟泽怀忙出来, 哭丧道:“国公可要救救我!”
卫国公提起桌案上的狼毫朝他砸了去,他本能避开了,无辜道:“这事原本也跟卑职没关系,明明是金盛那边出的岔子……”
“你还说!”
钟泽怀闭嘴不语。
卫国公的太阳穴突突狂跳,头痛道:“你方才没有听到吗,陛下在跟咱们叫板,要废了你们这帮饭桶!”
钟泽怀:“可是……”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