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颇为难,说道:“明年春闱,我儿得多加温习功课,恐怕不能受这份差事。”
仆人道:“也无妨,家主说了,只需数天走一趟便是,就是想找人了解一下科举相关,顺便再给小郎君解一下惑。”
那仆人在这里同孔氏说了许久才回去,隔壁的邻居郭四娘好奇问:“这又是哪家的?”
孔氏:“四娘莫要打趣我,是来找私教的。”
郭四娘:“少仪明年就春闱了,还是莫要分心的好。”
孔氏:“我也是这般说的。”
晚些时候范谨回来,孔氏把承南坊商户来找一事说了一番,道:“这差事倒是挺好,数日去一趟,给的酬劳也多。”
范谨:“阿娘莫要想了,我做不下这么多。”
孔氏接过他手里的布袋,“我也是这般回的,顾不上。”
说罢觉得喉咙干痒,轻轻咳了几声,范谨问:“是不是受凉了?”
孔氏摆手,“不打紧,应是前阵子受了点寒,等会儿熬点草药吃就好了。”
结果第二天孔氏咳嗽得愈发厉害,受寒把之前得的老毛病哮症给引发了。
范谨见不对劲,忙去找大夫来看诊,确定就是哮喘症。
对于他们这群贫困人家来说,生病就跟天灾差不多,范谨手忙脚乱去抓药回来熬煮,服侍孔氏用药后才作罢。
然而接连用药几天都不见转好,范谨又另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