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珍娘预付十枚金锞子给胡商,他答应最迟年底前能到,又记下了她们的住址,方便知会。
把相关购买凭证弄好后,段珍娘支付朱三的工钱,随后又和秦宛如去东市看其他商铺的种子。
无一例外都是陈年种子。
这东西毕竟是稀奇玩意儿,种它的人少,走不了量,销路也窄,所以进得也少。
遇到她们这种批量购买的估计还是头一遭,观赏性玩意儿,不能吃也不能用,谁吃饱了天天去守着观赏呢?
话又说回来,就算她们去把东市的所有棉种收集起来估计都没几斤。
下午人们打道回府,路上段珍娘道:“咱们得找个时间去城外看看,几亩地应该好租种,但我想多租些,最好在年前就把地翻整出来。”
秦宛如:“下种之前是要整地下底肥,这样来年开春才好播种。”
段珍娘发牢骚道:“这种子实在太贵,我们得自己续种试试。”
秦宛如点头,“若长期种植,是要培育优良种子才行。”
两人就土地事宜细细商讨。
直到马车路过张家胡同时,段珍娘才下马车和秦宛如分头离去。路过书肆时店主老贾跟她打了声招呼,段珍娘顿足寒暄了两句才走了。
老贾看着一行人走远,调侃道:“还真是邪了,那凶宅别的人家都坐不住,段娘子却没听她说过什么。”
在里头找书的范谨边翻书边道:“人家说了,八字大,压得住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