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一上班,贺聆人坐在工位前还有点精神恍惚,稍稍一动就浑身酸软。
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柏珩的黏人指数乘倍数上升,只要贺聆得空,身边跟着的准是柏珩,这之后的小一个月,他都一心跟柏珩胡闹,带着小少爷去体验民间风情,也体验他的身体。
转眼就到了最热的三伏天。
柏珩近来回柏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一长家里人都察觉出点端倪。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柏虹的电话打断了室内的暧昧。
贺聆的嘴唇早就肿了,一听到铃声连忙推拒着柏虹,气喘吁吁道,“先听电话。”
他争取到了点中场休息的时间,软趴趴地圈在柏珩身上,听柏珩应付家里人。
如今柏珩撒谎的技术再不像之前那么的生涩,甚至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柏虹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学业繁忙才不回家的。
屋子里很安静,贺聆又是趴在颈窝处,柏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再忙也得跟家里人团聚啊,我听陈叔说,你最近出门都不让他跟着了?”
贺聆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柏珩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流利地回道,“我都这么大了,不需要陈叔跟着。”
“话是这么说,但有陈叔在我也比较放心,”柏虹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还是说小珩有了小秘密,不想让陈叔跟姑姑打小报告啊?”
贺聆心猛地一颤,连忙朝柏珩摇摇头,示意他别把自己供出来。
柏珩搂紧他,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沉吟道,“姑姑,我小时候你跟哥哥就总是让陈叔盯着我,我做什么你们都知道,但是我也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音色清朗,但沉下来说话时听着还是很唬人的。
柏小少爷被家里人盯梢了二十年,现在终于觉醒了,贺聆猜测在柏珩小时候应该发生过类似于被窥探过隐私的事情,因为柏虹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我当然尊重你的私人时间,只是姑姑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过你了,这周有个珠宝展,能不能陪姑姑一起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