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凌春眼看独孤婉儿因为夜展离退婚的事消瘦下去,心里也跟着难受。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于是跑去找沈星海想要知道当初独孤婉儿是如何与夜展离相遇的事。

却在沈星海的房内碰见了一脸严肃的元徽。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她一来两人的谈话就戛然而止,好像不能让其他人听见似的。

“沈师兄你好些了吗?”凌春见沈星海躺在床边眉头皱成一团,整张脸都紧绷着,于是她拿过软垫放在床头,伸手想扶他坐起身来。

谁知沈星海偏头侧卧着,不太愿意动弹的赶她出去,“我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凌春讪讪的看了一眼元徽,只见他二话不说的就离开了。

他们两人怪怪的,凌春总觉得他们定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这几日怎么不见祁姑娘?”祁晓晓被寒公子救了之后,凌春就没再见过她了。

凌春小跑着追上去问元徽,在她眼里他们两人应该是形影不离的。

元徽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压根没回答她。

凌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继续说道:“不过有弟子说在岚渊阁外见到过她,难怪祁姑娘被关入地牢,寒公子就出手相救,他们应该是早就认识的吧!”

元徽直愣愣地停住了脚步,就像被人点住了穴道,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

“元公子?”凌春试探的喊了他一句。

元徽缓缓回头,目光透着诡异,“你知道那寒公子是何人吗?”他说话间毫无起伏,平淡如水。

凌春想了想,认真回答道:“寒公子是我们掌门请来的贵客。”

“呵呵…什么时候魔教教主成了狂山派的座上宾了?”

元徽讥讽的笑出声,看好戏一样的盯着凌春脸上慢慢出现的惊愕表情。

“魔教教主???”凌春吓得后退了一步,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元徽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在凌春还没反应过来问他是真是假时,竟又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他上前一步附身贴凌春的耳侧,小声告诉她,“对了,你的沈师兄也是被他废去手脚的,不过算是手下留了情,否则你看到的该是一具尸体。”

他语气平缓,仿佛是在与她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无足轻重的提起。

凌春屏住呼吸,慢慢转头看向他,问道:“你们是一伙的?”

她不知元徽将此事告诉自己是要做什么?不过魔教的人都不会是善类。

元徽听她问自己的话,觉得十分好笑。

“我们?哈哈哈…一伙?哈哈哈…”

他看上去会是和月无痕是一伙的吗?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祁姑娘难道也是……”凌春的声音显然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