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晓晓心里难过之时,只顾着思忖自己的言不由己,两面煎熬,却没料想到月无痕居然趁机拿走了她腰间挂着的那枚镂空香囊,还把她撂在了房间内。

眼下她是动不了也出不去,可回想自己说的话,也确实反覆无常,实该惹人生气,她也没脸再怪月无痕去。

只是夜展离忽然出现并且退婚的事很快在狂山派弟子间传遍,惊的祁晓晓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书中清清楚楚的写着夜展离确实是与独孤婉儿成了亲的,只是成亲之日就是悲剧发生之时。

如今夜展离这个“当事人”突然跑来退婚,倒是让“旁观者”祁晓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合手枕着脸颊缩成一团的躺在床上,就为了这事辗转反侧,难以静下心来。

元徽听说祁晓晓被狂山派的一位寒公子给救了,他当即就知道以寒为姓的家伙定是月无痕无疑,因为除了他不会再有其他人敢在狂山派地盘如此随心所欲,目中无人还能安然无恙。

只是他不知道月无痕这一次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不管怎样的事,都该与祁晓晓有关的。

元徽又一次感觉危机降临,他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雁石岭的后山密林中一男一女对立而站,男子长身玉立,女子身姿纤柔。

水灵儿微低着头,神情凝肃的说着话,她对面的人却不发一语,只是静若止水的听她说着,脸上亦无任何回应,仿佛神游天外一般,精神不聚。

“教主!属下所言皆是为大局着想,多年心血难道就此付之东流吗?”

她情绪激烈之时,倏尔抬手抱拳单膝一跪,又言辞切切道:“还望教主三思啊!”

“起来吧!”

这声音低沉浑厚,正是被祁晓晓气得夺门而出的月无痕,他没有答话跪着的水灵儿,只是向她问道:“那女人抓来了?”

水灵儿颔首示意,“按教主的吩咐,属下已经将人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