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假死与君崇躲进地炎窟下的这片无人之地,这颗晶石便也跟着她留在了此地。
如今晶石已经到了月无痕的手里,他们也没有了任何用处,君崇知道以月无痕的性格是绝不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
“东西你已经得到了,只求你给我们一个痛快!”君崇搂着伤重不已的丁芷越,只说了最后一句求死的话。
他们就像一对苦命鸳鸯,在月无痕的注视下即将共赴黄泉。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义父。”月无痕就像变了一个人,忽然笑逐颜开的对他说道:“去准备干净的衣服,再打些水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现。”
“等一下,衣服我要黑色的。”月无痕一身沾血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他记得寒月说过黑色很适合他。
君崇怔愣了一下,很快就扶起丁芷越朝门外走去,竹坞后面的不远处还有间茅草房,那里算是远离月无痕的地方,现在即使他们想逃在这里也逃不出月无痕的手心。
而且月无痕已经表示他并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如果他想要动手那么随时都可以,也不需要多此一举的说谎骗他们。
君崇安心的离开竹坞,慌忙的跑去翻找出自己平日备用的一些草药,给丁芷越的手臂、背部全都敷上,她被凤倾荷拖行了一段,现在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君崇给丁芷越敷完草药后就将她安置在了竹坞后的茅草房内,她伤的很重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她睡去,君崇才记起自己有一件许久都没有再穿过的玄黑色衣衫,那还是他们刚来此地时带来的,如今正好可以找出来给月无痕。
水缸内还有前几日打的溪水,他去后院抱了几捆柴,又将水给烧热后送去了竹坞,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安心的回到茅草屋,陪着还昏睡着的丁芷越。
月无痕脱掉那件染血的衣服,将自己认真清洗了一遍,他还换上了君崇找来的一件黑色衣衫,做完这一切后才将装有晶石的镂空香囊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寒月刀的刀柄之上。
他出手杀了凤倾荷,寒月居然没有在他耳边说一句话,他已经觉得不对劲,还以为是她又气的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