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这等情况之下,将所掌握到的线索一一抖落。
谭正华不是此前的汪家,也并非范郁、江路海等人,他身后维系的阵营和脉络, 远超他人所想。
今日林水月便是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自身只怕也要深陷其中。
“林大人……我等何德何能。”有学子回过神来, 红了眼眶。
“不论是我等, 还是余夏,说来都同林大人毫无干系。”
且他们没死, 余夏虽说重伤昏迷, 却也得了及时救治。他若非被林水月买下, 只怕那日拍卖后叫谭寅得手, 早就已经生不如死。
林水月为着他们,不惜冒着风险,终究将朝堂上最腐朽的一节揭露,等着她的, 尚且不知道是什么。
坐在下首的白果亦是心声感慨。
这些日子,林水月的布局皆是在慢慢收线。
一个谭正华,仅是这朝堂混乱局面中的一角罢了,真正隐在后面的大鱼,尚且还没钓出来。
林水月不急着收线,也让他放平心态。
不想这几日,余夏屡屡遭伏。
光林水月放在林府的人,就抵挡了三波。
此番第四波,对方明显是冲着要余夏的性命去的。
幸而在布局时,林水月留有一手,命底下一个好手,悄没声地隐在林府,做了驾车的马夫。
今日那马夫与余夏一起,方才保全了余夏的性命。
否则后果……只怕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