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好浴袍去卫生间洗漱以及解决某些个人需求。

在花洒下,身材高大岸伟。细密的水珠顺着利落的短发而下,划过凸起而性感的喉结,顺着六块胸肌划下不可言说的地方。

然而男人此时的表情却带了丝撩人,他双手向下,做着动作,脑海里回想着自己刚才看到酡红的面颜。几番动作过后,他才低喘出声,呼出重重一口浊气。

男人得到满足后,按了一点沐浴露,用沐浴球揉搓出细密的泡泡,再仔细涂抹全身。

他又打开花洒,把身上的泡泡都冲干净,勾起挂在旁边干净的浴袍,系了个松松垮垮的结,就这样露出胸膛走出去。

男人走到床边看到还在睡觉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戳了戳她脸上的软肉,

女人睡得正高兴,不耐烦地伸手打了徐暮屿打乱的手,又继续睡了过去。

啧,还真是只会挠人的小猫。

这道力道对于徐暮屿来说,就像是小猫的挠痒痒,不痛,但有趣,忍不住让人想再欺负她,看着她发出勾人的求饶声。

阳光比刚才又大了一点,正争先恐后地从缝隙中跑进来,照在床上,显得那张粉黛未施的小脸更加莹白、粉润。

女人被阳光刺到不高兴地抓着被子盖过头,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像条毛毛虫。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摇控,轻轻一按,电动窗帘缓慢合上,卧室里又变成黑暗,但依稀可以看见房里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