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来,眼神鄙夷:“戚一瑾,你无时无刻都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真不要脸!”

戚一瑾握紧双拳,她今天受到的屈辱已经够多了,可偏偏那个给她屈辱的人是徐暮屿,她又不好发作。

她上前几步,想再次抓住他的手。

却不想徐暮屿早已对她有了防备,后退几步,避开她的手。

戚一瑾见此,也不装了,露出真面目:“暮屿哥哥,你没感觉到自己哪里不对劲吗?”

徐暮屿被她这一提醒,下腹忽地涌上一股热流,游走四肢,他咬住口腔内侧,隐隐能闻到铁绣味。

铁绣味和疼痛双重刺激,让徐暮屿的意识变得稍微清醒,他摇了摇头:“戚一瑾,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哼,暮屿哥哥我也不想这样做的,谁让你没有按照剧本走呢?”戚一瑾笑了,他很快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她夹紧自己的双腿,她为了万无一失,在那瓶酒里都下了药,这也是她为什么敢让徐暮屿自己去倒酒的原因。

因为无论他怎么倒,酒都是被下了药,他都不会逃过这一劫。

如今时间到了,药性也该发作了。

好戏该上场了。

她充满信心地走过去,想扶他进自己准备好的房间,却没想到这人的定力那么强,在药性发作时,都能再次把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