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的过来,我以为是坏人,就想找个东西防身。”顾朝就把自己的怀疑跟他说了一遍。
谁想却引来他的笑声,气得顾朝直接拧上他腰间的软肉:“姓徐的,你再笑笑试试看?”
“我错了。”徐暮屿乖乖认错,一晚上的低迷在此刻得到了释放,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拉着顾朝纤瘦的手来到沙发上坐下,解释道:“你忘了这里的安保很厉害吗?”
“我还真的忘了,不过我可以一打三,主要是我这里有两个小屁孩,我害怕他们会出事。”
徐暮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重心长道:“顾朝,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不能跟坏人硬碰硬,万一他们手里拿着工具呢?你可以适当示弱,趁他不注意来个一脚,或者说满足他们,事后我陪你到警察局报案。”
“我不会因为这个而看不起你,你是我要放在手心上宠的姑娘,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啖其肉饮其血。可这是个法制社会,我还有你要照顾,不能做出这做事。我会用我的余生来治愈你,陪你一起忘掉那些不好的事情。”
顾朝有点不解,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害怕?就好像是自己经历过一样?
她也是在很久之后,在和陆同和的聊天中,她才得知道徐暮屿为何对这个话题这么敏感。因为他中学时有个女孩下了晚自习独自一人走夜路,遭受到不幸。女孩的身边充满异样的目光和私私窃语。女孩承受不住心理压力,最后在一次体育课上,女孩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一跃而下。女孩摔在去行政楼交东西的徐暮屿的脚边。
从那时候起,学校就加强了对校外的监管,也进行了多场心理讲座以及遇到坏人如何自救的讲座,其中徐暮屿接受的心理辅导最多,因为他是直接看到那女孩的样子,再加上那段时间他父亲去世,双重交织下,他只要一闭上眼睛,不是那女孩的样子,就是父亲盖上白布的画面。
徐暮屿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那段阴影,同时他也埋下一个承诺,就是如果他女朋友遭受到这种事,他肯定会陪着女朋友度过那段最黑暗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