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湘远环视四周，“这里没有监控吗？”

叶湾湾点了点头，“没有，我敢确定。”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而且你刚才带我走的时候，就好像你经常来这里一样，熟悉的不知道走过多少回了。”

“从某种角度来讲，可能确实是这样。”

宁湘远微微歪头，两手环胸，目露疑惑的盯着她。

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什么。

反正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也不是这个，很了解ZW俱乐部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湾儿，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为什么自从昨天情人节后，你的状态一直不对劲，对我也是忽冷忽热。”

“我那天说的话，对你造成了困扰吗？那我道歉。”

在叶湾湾眼里，她从来没有见过宁湘远占理的时候落井下石。

反而是一直在宽容她，向她认错，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

本来就觉得十分对不起他，已经愧对于他。

现在看着他无论何时都优先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无论对错都先向她认错，叶湾湾就觉得心里不好受。

“我真的亏欠了你很多。”

“没有，你想多了，不是你本身的问题。”

“不是我本身的问题？”

宁湘远敏感地捕捉到了，她这段话中透露出来的某些信息。

“那也就是说，究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的问题，是吗？”

叶湾湾无言。

宁湘远深吸一口气，双手猛然攥住，眼神中流露着深切的渴望和哀求。

“湾儿，求你，告诉我吧，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受。”

叶湾湾的鼻尖倏地一下就酸了，抬头和他对视。

明明近在咫尺，却在这一刻，仿佛远隔千里。

“湘远，我对不起你。”

宁湘远一个劲摇头，语气中都带上了一丝祈求。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同意，我只想要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

“你不需要对我的这份表达付任何责任，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

“是，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强迫我，所以我更加愧疚。”

“你到底在愧疚什么？愧疚你对我的这份爱没法回应？”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你。”

宁湘远盯着她，第一次觉得无比烦躁，不禁使劲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