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三人一道出发,宫应弦先把任燚送回了中队,再和邱言一起回了分局。
由于邱言在车上,令俩人之间不至于太尴尬,整个车程他们也都在聊案子,表面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他们心里都清楚,俩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一样了。
回到中队,任燚让高格顶晨练,自己把自己关进了宿舍。拿出了一大摞没来得及处理的资料,认真写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不是住院,就是出警和配合警方调查,连前几次的出警报告都没有时间处理,此时他既不想见人,也不想让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以前最讨厌的文书工作,此时反而成了他的思想避难所。
一口气写了几个小时,丁擎来叫他,他才发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正在食堂吃午饭呢,值班站岗的战士拿进来一个包裹:“任队,你的。”
任燚最近没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寄的,但他也没多想,接过包裹,随手用钥匙划开了胶带,打开纸箱。
纸箱里赫然躺着一只被烧焦了的鸟!
任燚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心脏狂跳不止。
曲扬波就坐在一旁:“什么东西?”他偏头看了一眼,脸色也变了,“艹他妈的!”
“怎么了?”
“什么东西啊指导员。”
战士们纷纷侧目。
曲扬波随手盖上了箱子:“没什么,吃你们的。”
任燚抱起箱子,大步离开了食堂,曲扬波跟了上去。
俩人进了会议室,任燚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给了宫应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