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公司有空调, 过会儿就好了, 穿外套太热。”
郑鹤把外套放旁边:“那你自己看着穿。”
文宁把包打开,把两个包装盒拿出来,然后都给了郑鹤:“昨天说给你们带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郑鹤吃惊道:“我以为你就说说。”
他结果盒子后咋舌道:“现在这些东西,包装一个比一个上档次。”
盒子是木盒,品牌名激光雕刻在盒子的正中间,四周还有层次分明的浮雕, 没有多余的工艺,但就是让人觉得高档。
郑鹤不认识这个牌子, 那一串字母看得他头晕,郑鹤打开盒子, 把银色的手表拿出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这不便宜吧?”郑鹤就算没用过奢侈品,也见过, 他自己以前掏光钱包买的表,接近一万块了,跟这只表比起来简直就是儿子和爸爸的区别。
全金属的机械表,银色的表带泛着寒光,触手冰凉,郑鹤的脸都有些红:“这要是太贵了我可不敢收。”
文宁连忙说:“不贵的,我专门买的价格适中的,中端表。”
郑鹤脑子里的不贵,大约就在五千块钱左右,在舞蹈室不能玩手机,他也不能看着包装查品牌。
郑鹤:“我之前也有只超贵的表!没你这个看起来帅。”
文宁认真道:“那应该是做工的问题,我送你的表用的都不是什么罕见材料,就是做工值钱。”
郑鹤伸出手腕:“来来,帮我戴一下,我一只手不好操作。”
文宁伸出手,正要帮郑鹤戴表,江恒忽然抓住郑鹤的后衣领,把郑鹤拽得向后退了两步。
郑鹤:“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