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同时,王知州带着南湘今年的赋税以及诚亲王的书信来到了京城。
诚亲王越过朝廷,命令驻军开拔,这件事深扒起来耀帝确实可以治罪,所以他先写信给耀帝,承认自己的罪,但是形势紧急,四皇子也是不得已,他个人的荣辱尚且不重要,天下百姓的安危和父皇的威严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南湘驻军没有对京城以及沿途城池有丝毫威胁,人家连粮饷都是自带的。
再加上王知州上交今年南湘的赋税,户部尚书差点认为自己看错了,“二百五十,二百五十万贯?”诚亲王把自己的王府当掉了?
以往南湘能每年能上交二十万贯赋税,那都是好年景了。
京城顿时沸腾起来,默默无为的四皇子在此刻名言天下。
朝臣们没这么天真,他们想的更多,南湘赋税的事再说,光诚亲王能调动藩地驻军这一手笔就让他们深思。
固然诚亲王这次是为了天下百姓,动机无可指责,哪怕有人跳出来说诚亲王不合规矩,也被人喷了回去。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有考量,那就是南湘已经完完全全掌握在诚亲王手里了。
不是,这位王爷素无名声啊,就藩前,不对,是直到现在京城里就没人对他有印象,这位简直是横空出世,然后力压群雄。
这些事放着,再来看南湘赋税,妈的,任是谁都想不通,穷的当裤子的南湘,怎么能交得出这些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