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头疼,这还是个糊涂孩子。
现在怎么办,把他放了还是继续捆着?
安鹤被绑着,却不见任何不适,反而有点小欣喜,还蹭了蹭枕头,自从后母生了弟弟,他的房间就成了婴儿房,他就一直睡在阳台,那张单人床的弹簧早就松了,小时候还好,长大后躺在上面人就往下兜,人睡在上面会被迫蜷着。
父亲和后母也从不给安鹤睡新的棉被,他用的都是老破旧被子,被子还短小,这几年安鹤在长个子,那被子连脚都盖不了了。
可现在安鹤躺在一张沙发上,好舒服的沙发啊,家里也有沙发,但是不准他睡,连坐都不让他坐。
身上还盖着一条又软又长的被子,连脚都能盖住,枕头也舒服,安鹤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是被眼前这个大姐姐绑着,可是乔欢在绑他的地方垫了毛巾,安鹤一点都没被勒着,而且大姐姐还让他吃得饱饱的,安鹤心里一点都不觉得乔欢会伤害他。
他在沙发上躺的心安理得。
乔欢怕他口渴,还让安鹤喝了一瓶水,过了一会儿安鹤红着脸道“姐姐。”
乔欢看着他“干嘛?”
安鹤脸红“我想,我想上厕所。”
乔欢觉得生无可恋,她去解开这孩子。
安鹤起来后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于是脸又红了,这孩子的五官很明朗,这是个很俊俏的男孩,乔欢看着他一直动不动脸红,都觉得这孩子像一只憨厚的大金毛。
乔欢找了一件女士睡袍扔给安鹤,她衣服也囤了一些,但都是女式没有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