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江路笑了笑。
事实上江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只知道类同于一种花的香味,很淡,就连**期信息素爆发起来的那一刻也没有过于浓郁而甜腻到呛人。
“山茶。”谢临君说,“我闻到过。”
江路愣了愣,把吹风放下后突然乐了,“操了,怎么这么娘。”
“还行吧。”谢临君也笑了起来,他走进浴室拿起电吹风,手指轻轻按下开关后帮江路吹起了头发。
半干的头发还能捻出点儿水来,谢临君不停变换着角度给江路吹着,江路也挺配合地低下了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吹到最后江路的头发宛如被人炸了一样翘起不少,江路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了头发炸得乱七八糟的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
谢临君还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没想过江路发质软到随便吹吹就能吹成这样,他关了电吹风,想了想,和江路一起乐了起来。
“算了,”江路用水打湿了梳子弄了几下也没把后脑勺翘起来的那些头发弄下去,“又不出门。”
“嗯,”谢临君说,“我们能一辈子呆在这儿就好了。”
江路斜了谢临君一眼,拿起吹风机把他往外推了推,“待一个月够了,我还想去别的地方。”
“比如呢?”谢临君侧过身子,让江路走了出去。
“去北方啊,”江路说,“看看雪,看看冰雕,再尝尝糖葫芦。”
“就这点儿出息了。”谢临君笑了笑,跟着江路走了出去,坐到床边两只手撑着身子往后仰了仰。
“嗯,”江路把吹风机收进柜子里,扭头冲着谢临君说,“就这点儿出息。”
谢临君没有搭话。
两个人陷入了一阵重逢后难得却不尴尬的沉默,江路走到床边,脱了鞋慢慢爬上床,拉过被子盖好后看了眼还在床边坐得端端正正的谢临君。自己的衣服对他来说大概有点儿小,肩膀和背部撑得满满的,运动短裤下两条又长又直的小腿肌肉紧绷着,使得肌肉线条看起来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