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潘元武才发现她身上的衣衫薄如纱,白皙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他面色顿时黑如锅底:“云彩?”
李琳琅轻笑一声:“你就是喊破大天去,她也醒不了。”
潘元武想到什么,问:“白日你去医馆,不只是买了药油吧?”
“对。”李琳琅弯腰,头靠着他胸口:“元武,我想这一日,已想了许久。”
她伸出小手,不停流连,不顾潘元武的拒绝,将他身上衣衫剪破。
然后,她看着某处皱起了眉:“你怎么……”
潘元武满脸羞愧,不敢与她对视。
李琳琅本以为他对自己没有想法才会如此,上一次就是这样,可对上他的脸,她恍然明白了什么,顿时大惊失色:“你不行了?”
潘元武:“……”
任何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哪怕是真的不行,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啊!否则,脸面往哪里搁?
情急之下,他急忙解释:“琳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最近这不是受了伤嘛,以后会好的。”
李琳琅:“……”
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潘子峰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才三十多。”她迟疑问:“男人这么早就废了?难怪你不接受我。”她起身出门,纱衣飘荡:“你是个好人,我该听你的话的。”
潘元武:“……”
他强行为自己挽尊:“琳琅,在我眼里,你就跟我女儿一样。我真的真的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李琳琅背对着他,沉默了许久:“我知道了。等你好转,就帮我找一门合适的亲事,我嫁!”
门重新关上,香炉却没有被带走。潘元武闻着那味儿,心情激动不已。无奈动弹不得,就算能动,他也有心无力。
半夜里,李琳琅去而复返,给他盖上被子,又拿走了香炉。
“今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会忘了的。”
潘元武半晌说不出话。
她说会忘记,证明这事不光彩。再说,如果记不得的事情,用得着忘么?
潘元武满心憋屈,又有些恼怒。
她不是说心悦自己么,怎么发现自己力不从心后就翻脸不认人了?难道男女之间除了那事,就不能有真正的感情?
云彩早上醒来,刚坐起身,发觉自己浑身难受,又发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昨晚睡觉时穿的好好的内衫破破烂烂,边上还有一把剪子,同床共枕的人变成了这样,她竟然毫无所觉,顿时脸色大变,想到昨天李琳琅把做饭的婆子赶走,又那么殷勤地让她们喝汤,皱眉问:“李琳琅来过了?”
潘元武闭着眼。
他想到李琳琅发现自己不行时的反应,简直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