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不禁赞道,“这岂不就是双修么?不对,仙道所谓双修,也是模仿凡间生育罢?凡人又是怎么知道这般可以生孩子的呢?”
王真人道,“人族刚诞生时,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但这些事凡人天然便会,而且相当乐于行事,因此很快便明白这样可以繁衍生息了。”
阮慈依旧纳闷,不知凡人为何乐于为此,她道,“在宋国之外,照看孩儿似乎很是辛苦呢,这样的事为什么急着去做呢?”
王真人望着她叹了口气,笑道,“你那些魔门朋友,个个都是大傻瓜,一点出息也没有——”
不知为何突然贬损了苏景行和瞿昙越一番,他才又道,“男欢女爱,对凡人来说便如同气机交融一般快活,是先喜爱做这些事,才顺带着生儿育女,倒不是为了生儿育女,才做这种事。”
阮慈恍然大悟,一双星眸盯牢王雀儿,不言不语,王雀儿推车往前又走了数百丈,被望得受不了了,大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事并非能在大道上说的,你想知道,我自然教你。”
阮慈依旧不说话,只趴在包袱上犹如小犬儿一般,可怜兮兮地望着王真人,王真人叹道,“再不诓你的,对修士而言,最亲密无过气机交融,至于法体之乐,多为道门修士不取,你我已是双修道侣,我有什么好藏着的?”
阮慈心想,“这可不一定,若是如此,为什么三年间什么也不和我说呢?”
她心中所想,王雀儿十有八.九都是读得出来的,他好气又好笑,将车停稳,俯身顶着阮慈的额头,吐息与她交融,低语道,“且先教你一招。”
说罢,便将阮慈双眼拂闭,丹唇轻启,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