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发麻——在他从小住的地方,跟他做这种事情。
他俯身,嗓音里是被浸透的情.欲:“替我摘掉眼镜,陆太太。”
桑白给“陆太太”三个字一震,情不自禁地躬身,指尖颤抖着摘掉他的眼镜,放到一旁。
陆慎很温柔耐心的吻她:“今晚也算是洞房花烛夜。”
桑白微微仰起头,十指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很快又松开,再缠紧。
他声音沙的性感,又带几分调笑:“怕什么?不敢出声么?”
他惩罚似的发力。
桑白受不了似的,咬上他肩膀。
却不知道她现在这刻意克制又难耐的样子更迷人。
陆慎闷哼一声,十指缠进她发间,更凶地吻她。
像一场战斗,她不肯,他偏要她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桑白终于不受控似的溢出一声,猫叫似的。
陆慎得逞似的一笑,吻着她耳垂,说:“陆太太,床单都湿透了。”
“……”
桑白踢他:“以后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赶出去。”
陆慎笑了,全然不受威胁:“这可是我家。”
桑白瞪他一眼,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只是勾着他脖子,跟双手接触的那块儿肌肤是滚烫的。
她最终很轻地叹了声,没跟他计较,很温柔地抱他缓一会儿。
陆慎要带她去洗澡,桑白却怎么都不肯。
这都多晚了,洗澡声肯定会被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