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讨厌烟味儿,从没抽过烟,平鹏为这也不敢在他面前抽烟。
他顿了下:“有。”
陆慎:“给我一支。”
平鹏抽出一支烟,把打火机也递过去。
陆慎动作生疏地点着烟。
一点猩红在他手上闪烁。
他吸了口,因不大熟悉被呛得咳了声,两腮陷进去,按开几分车窗,把袅袅青烟缓缓吐在外头。
人来人往,他没看见桑白。
又过一会儿,他看见不远处那条马路开过来一辆降雨车,很快片场也下起雨,应该是在拍摄下雨的戏份。
他又点了支烟。
一支接一支地抽。
半小时后,麦子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急急忙忙地掠过车前,跑进保姆车。
陆慎把烟头拧灭,推开车门走下去。
*
麦子拿着暖宝宝和卫生棉,一转头看见陆慎,吓了一跳。
“陆总,你怎么在这儿?是来监工吻戏的吗?”
陆慎没什么表情,问:“晚上还有吻戏?”
麦子不太清楚他这两天跟桑白的矛盾,点头:“对,这场比白天那场还重要。”
陆慎看见她手里的东西,微微蹙眉:“她生理期?”
麦子一脸发愁,点头:“都淋半小时雨了,起码还得一小时,有暖宝宝能舒服点儿。”
她看了眼手上仅剩的两个暖贴,“恐怕不够,陆总,能不能麻烦您帮忙去附近买点儿,司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陆慎淡声:“我让平鹏去。”
麦子拿着东西匆匆赶回片场。
陆慎目光淡然,看着远处飘落人工雨水。
一切都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