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您该多关心她一些的。”她转而说,“找些共同话题,俏俏本性不坏,她只是很需要亲人的关心、鼓励和督促。”
林俏妈妈笑着看了金曼曼一眼,摇头说,“太没效率了——投资回报比很低,我实在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她用一种金曼曼难以反驳的口吻说,“小金,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你觉得即便我关心她,除了让她快乐一些以外,她会因此而做出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业来吗?”
金曼曼对林俏是挺好的,但是目前来说,林俏也没能在工作室的运转上起到太大的作用,她
一阵愕然,“这……”
“她还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的话,我的关心最后也只会演变成她的压力,”林俏妈妈说,“还不如就维持眼下这种关系,她还可以无拘无束,快乐度日。她是承受不起我的一点期待的,我和她父亲早就看明白了。”
这么说来,他们也很明白工作室到底都是谁在干活,所有的开心都是演给林俏看的,金曼曼一时不知道该说林总和林俏妈妈算是有亲情还是没亲情,她说,“这么说来,您觉得一个人无法改变另一个人,即使是母亲对女儿?因为我觉得,俏俏在这样的状态中似乎也并不真的快乐。”
林俏妈妈想了一会,严肃地回答,“我认为,别说一个人无法改变另一个人了,哪怕一个人想要改变自己,结果都很徒劳,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是个宿命论者,一个人最终会过上她本质决定的那种生活,任何阻碍都只能徒增痛苦。”
所以她最后还是回归学者,而不是兼职扮演阔太太,所以,林俏什么事都做不了,注定平庸她也从不曾进行干涉。金曼曼离开餐厅时,心里对林俏妈妈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她当然不讨厌她,但要说仰慕似乎也没到那程度,金曼曼心底最大的情绪是好奇——她很好奇林俏妈妈是怎么判断她的。
金曼曼的本质会决定她过上哪种生活呢?
但不知为什么,金曼曼有些胆怯了,她并没有问,而是在心底告诉自己——林俏妈妈自己的日子都没过得明白呢,何必还去征求她的意见?迄今为止,她们也不过见了几面,金曼曼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她不指望别人了解她。
她从餐厅出来,让司机开车去附近的高档楼盘,做好社交维护——拜访一下待产中的小贵妇ce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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