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中陈家夫妻睡得正香,楚云梨伸手拍门:“爹娘,陈元临又在发疯。你们看看去吧。”
怎么能只吵她呢?
不让她睡,干脆大家都别睡了。
陈父累得慌,但儿子打人也不能不管,丁氏嘀咕:“怎么就添了个打人的毛病,我们丁家往数几辈都没有这样的人……”
这话针对的意思明显,陈父不依:“我们陈家也没有,少胡说八道。”
夫妻二人起来,跟着楚云梨一起回到院子,在门口踢门非要进去,口中还不干不净的,不是陈元临又是谁?
陈父皱眉,斥道:“大半夜发什么疯?不冷吗?”
现在是正月,春寒料峭,夜里比冬日来并不逊色。
陈元临不冷,他跟听不见似的,还在那里踢门。
陈家有铺子,但也不是多富裕,门踢坏了又是一笔开支。陈父气急败坏,过去就拉:“叫你少喝,你发什么疯?”
陈元临回头,看到是父亲,惊讶道:“爹?”
他满身酒气,醉是有点醉的,但真没到撒酒疯的地步。
大半夜被叫起来,不管是谁都不高兴。丁氏皱眉:“大半夜的,你吵什么?”
陈元临伸手一指门:“门栓了,我进不去。”
夫妻二人看向楚云梨。
楚云梨一本正经:“以前我也栓过,他都爬窗的。”
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