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人呢?”首的官员肃然问。
楚云梨拿出房契:“这是她们之前住的宅子,告诉我这些事情的条件就是要我把她们送走。我已经信守承诺送走了人。大人,她的这些话只能算一面之词,还是从别的地方取证要紧。”她看向一旁面色难看的李公子:“比如他身边的随从,就算不知当年的事,也该知道卢盼裕几次去问他要银子。既然给银子,总有缘由。”
李备怒火冲天,从未想过自己会栽到一个女人手:“他跟了我多年,当初也是失手杀人。出来之后日子困难,我给他银子安顿,那是我好心,怎么还成了我错了?”
“对!”卢盼裕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你把我银子偷了,我至于一次次去麻烦李公子么?”他再次磕头:“大人,潜入我家中劫我的和偷我银子的人就是她!”
楚云梨伸手指着自己鼻尖:“我瘦成这样打得过你?”
群众纷纷赞同,这么瘦的小身板儿,别说翻墙入室,只从他手抢东西就不可能。再说了,被男人辜负,还一心想着给他申冤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入室抢劫偷盗?
又扯深了。
大人一拍惊堂木:“李备,卢盼裕之妻关氏告你杀人,后致卢盼裕冤枉坐牢十五年,有人证二人,你认是不认?”
“不认!”李备想也不想就答,真要认了罪,谁都救不了他。
大人摆摆手:“先打二十大板!”
李备瞪大了眼,还不容他辩解,边候着拿着棍杖的衙差已经前,将他拖到凳子趴好,棍杖高高扬起,然后响起板子打在肉的沉闷声。
前后加起来不到两息,李备压根儿没反应过来。
他大叫,没有人理他,公堂只余沉闷的声音。让人觉得压抑,呼吸都不由得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