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公子已经很不耐烦,卢盼裕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富家公子若是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再不能去要了。也就是说,这二百两银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人打劫。
请护卫之事,卢父尤为不解:“咱们自己都这么多人,哪有粮食养外人?再说,咱们报过官,那贼人肯定不敢再来……”
“爹!”卢盼裕语气无比严肃:“这些银子要是再没了,我们家还没捂热的铺子就得卖出去了。”
卢父顿时一噎:“请!”
想要请护卫,一家人情绪都不高,卢父好奇问:“是不是你之前那些年得罪了人?要不然人家怎么只盯着你抢呢?”
卢盼裕摆摆手:“不可能。那时候我有些仇家,但也没到生死大仇的地步。都这么多年,人家早忘了。至于被人抢……应该是巧合。从今日起,你们少出门,少炫耀,前几日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家富裕似的,不抢我们抢谁?”
好像挺有道理。卢父立刻定下规矩:“从明天起,除了买菜,谁也不许出门。也不要和周围的邻居说话。”又看向老妻,嘱咐道:“你去买菜,别穿绸衫,穿不之前的布衣。”
锦衣夜行,让人尤为憋屈。
但卢母也知道轻重,认真应下。又道:“不如你把银子放在我们这里……”
“不行!”卢盼裕语气激动,他可没忘记那人说是求财,要是来了后发现没银子,他岂不是会成了刀下亡魂?
话出口,才觉自己语气不对,立即道:“那人为了求财,我年纪轻,让他揍一顿也罢,你们年纪大了,可禁不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