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中,又觉这情形熟悉。
就听到身后屋中远雨跟堂姐嘀咕:“你娘怎么跟奶学了?”
卢母:“……”
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跟她撒泼的时候一模一样,连那嚎哭的语调都是一样的。当即大怒:“嚎什么?嚎丧呢!”
楚云梨一顿,一本正经道:“你要这么想也行。”
在这院子里,需要关酒儿嚎丧的,也就剩卢家老两口。
卢母气不打一出来:“你不想过了,是不是?”
楚云梨讶然:“是你们不给我银子治病,这是我闹吗?是你们无理取闹啊。”
这么嚎着,确实不像话!让左邻右舍听见,还以为他们想让儿媳妇病死呢。气得卢母将手中的东西一放:“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什么病!”
想要请大夫,楚云梨还真不怕。关酒儿劳累多年,确实落下不少病。再说,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诊脉也不能绝对。
一路,卢母见人就说:“酒儿自己偷着辞了酒楼的活计。谁说自己生病了,很严重,还说我不给她治,我这就带她去找周大夫看看,看看她到底什么病!”
本来好好的话,语气不太对,再加最后那句。就差明着说楚云梨是装病了。
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医馆中后,大夫开始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