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好奇问,“甫花镇什么样子?街上有学武的人吗?”
楚云梨含笑一一说了。
周氏憧憬不已,“真有姑娘家夜里还配剑在街上走?”
“是,临近过年,镇上很热闹。”楚云梨话锋一转,道,“就是方家喜事的当晚,甫花山庄的三公子让人踢飞了,表姑娘洒药出来被人家拍回了脸上,当即脸上就生疮流脓,很是可怖,之后镇上就不太平,山庄天天都在拿人。我们出镇的时候,还有人专门在镇口一一查验。”
许父皱起眉,“这么严吗?”
楚云梨点头,“对外我只是普通妇人,查看的人只看了一眼就准备放行。就在马车要走的时候,三公子到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三公子看到马车中我给平安买的东西,多问了几句。还说他也是屏城长大,和我算是半个同乡。”
她又把当初在龚家方溧说的,三公子自小失散,几年前才找回的话说了。
周氏哑然,“这样的山庄,怎么会弄丢了孩子?”
许父不以为然,“那谁说得清呢?权贵之家,孩子也不单纯是孩子,里面牵扯许多利益,腌渍的事情很多。”
俩人说话时,面色平淡,只当这是别人家的八卦,并没有把那三公子和自家的人联系起来。
许父又问,“那山庄招收弟子严格吗?咱们平安能不能去?”
“能去。”楚云梨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只是做了弟子就没那么自由,每日从早练到晚。我们去了后,明岳就是在方家乔迁那日告了假下山,之后再没见到人。甚至都没能跟我爹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