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鱼崩溃,“要是他来找我,我也不会成亲!”
“凭什么要他来找?”楚云梨将陈冀青挡在身后,有些刻薄的话他不好说,那就由她来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是你们潘家嫌弃他多了长辈,非要他低头。听到他说聘礼给你添妆,你那边定亲那么快,别说你没有想要贪图这份聘礼的意思。”
潘鱼哑然,眼泪挂在脸上将落未落,“可我的嫁妆并没有多起来。”
“那是你们潘家的事。”楚云梨毫不客气,“你赶紧走吧,要是让人看见,明日婚宴上有人说些有的没的,丢的可是你的脸。”
潘鱼见陈冀青站在一旁,脸色平静,丝毫没有想要安慰她的意思,顿时心如死灰,踉跄着跑走。
楚云梨回身,把手中的碗递给他,“粥熬多了,你帮着喝一点。”
手中冷不妨被塞入一个碗,陈冀青哭笑不得,“姨母,我已经做好了晚饭了。”
楚云梨转身进门,“饭菜可以放一晚上,粥可不行,赶紧喝了。或者当宵夜也可。”
她自顾自进门,陈冀青只得跟上。
进了后院,楚云梨见他兴致不高,笑问,“既然放不下,方才为何不求?你若真想再续前缘,今日去潘家兴许还有一丝机会,至于潘鱼的夫家那边,给些补偿就好。或者,这份补偿我帮你出也行。刚才潘鱼有句话说得对,你们俩这婚事,确实是因为我才黄的。”
要是陈春花日子没变化,这两人早已经成亲了。
陈冀青忍不住笑了,“这补偿怎么也轮不到您来出!再说,我早已经没有那心思了。刚才我没出声安慰她,就是想要她断了念想。”
行吧。
话说到这份上,陈冀青还不回头,应该也有他的思量。
潘家成亲,陈冀青和楚云梨都没去。
到了下午,许久不见的含绣再次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