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收拾呢,意娘来了,似乎很害怕,“嫂子,饭菜好了。”
楚云梨意外之余,笑了,“好。”
于同喜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得靠意娘喂,坐在桌旁吃饭的只剩下楚云梨,她也没客气,吃过饭又去烧水洗漱。
重新上了药换了衣衫,天色已晚,主屋烛火已灭,意娘回家去了。楚云梨爬上温软的床,比原来陈春花夫妻俩睡得软和了不知多少,新拿出来的被褥也是绸的,细滑无比。
不知道是含情的陪嫁呢,还是于同喜给儿子置办的。
想到什么,楚云梨在屋中翻箱倒柜,全部翻了一圈,最后眼神落到了高高的横梁上,把妆台拖过去,又安了椅子,她站上去,就看到横梁处一个黑色的匣子,要不是她仔细,根本看不见。
顺手摸了下来,先把椅子和妆台归位,她才拿过匣子。
黑色的匣子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只有轻微的灰尘,上面还挂了一把小锁,楚云梨用帕子擦了,直接找了边上的钗把锁撬开,最上面是金戒指和金瓜子,拿出来后,底下一排五两的银锭,足有十枚,最底下十两的银票五张,五十两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三张。
林林总总加起来许多,但含情是曾经的红极一时的花魁,这么一算,似乎也不太多。
花魁最红的时候,一夜就不止这点,当然了,大头是被花楼收了,姑娘只得少部分。至于恩客私底下给的,就看花楼良不良心了。有些花楼,是不许姑娘留一个子儿的。
当日晚上,楚云梨睡了个好觉。
翌日早上起来,意娘已经做好了早饭。似乎楚云梨回来之后,她就是普通的帮着做饭洗衣照顾于同喜的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