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充耳不闻,口中“嗬嗬”,手上不止没松,反而掐得更紧了。
含情头发被揪住,丝毫动弹不得,眼看着人已经被掐得翻白眼了,花娘子才上前,想要从老婆婆鸡爪子一样的手中解救她。
老婆婆捏得死紧,死不松手,花娘子也狠,从怀中掏出一只银钗,狠狠扎入老婆婆手背,带起一抹血光,才算把人拎了出来。
含情趴在地上,狼狈地呛咳不已。
周氏过去,踩上她的背,蔑视道,“老规矩,是磕头呢,还是把那桶里头的东西喝了?”
好不容易缓过神的含情:“……”
直到被周氏拎到了恭桶旁,一股恶臭传来,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战战兢兢问,“什么意思?”
薄嫂上前踢她一脚,不耐烦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花楼中的女人脑子聪明,搁这装什么傻呢?”
含情只觉得头皮痛,肚子也被踢得痛,正想辙呢,眼神瞄到还在门口处趴着一动不动的楚云梨,伸手一指,“她是我婆婆,她替我喝也是一样的!”
周氏:“呵呵!”
她把人拎起往恭桶旁一按,“是喝呢,还是老娘把你丢到那老大娘手中?”顿了顿,“哦,忘了提醒你,知道为何隔壁就住了老大娘一个人,差大哥还把你往我们这里塞么?”
其实楚云梨也比较好奇,配合问,“为什么?”
花娘子头发在指尖扫啊扫,“这牢房中女牢就几间,老大娘弄死过人,凡是跟她住一起的都活不了几天,把你们关过去,只怕还没审人就死了。”
楚云梨:“……”也算是凭本事住单间了。
得了回答,楚云梨没了兴致,继续趴着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