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她穿了衣衫,看了看那个带锁的小匣子,掏出钥匙打开,那里面,也就一枚银角子和一把铜板,但这,是赵家全部的家当了。
又听到门口试探的敲门声,楚云梨没好气道,“滚去煮饭!”
敲门声一顿,然后听到门口的人脚步急匆匆离开。
等她收拾好出来,厨房中已经冒起了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正在里面煮饭,看到她出门,还偷瞄一眼,又赶紧装作忙碌干活去了。
这个,就是原身的儿媳妇周翠柳了,刚进门一年不到,确实年轻。
看到她出门,院子里磨刀的年轻人抬起头来,“娘,您起了?今天做什么?”
这是长子赵成,然后后院拎着一把草出来的是次子赵才,“娘,猪和鸡都喂了,咱们今天做什么?”
家里干活,都是原身安排的。
想到以后要发生的事,楚云梨道,“今天不砍柴,就休息。”
砍了有什么用,一场水灾下来,什么都留不下。
听到这回答,兄弟二人都很意外,随即担忧问,“娘,您病了吗?”
厨房中的周翠柳心虚得不行,忙道,“听娘的就好了,娘想歇着难道不行?”
赵成憨厚地笑了笑,“我怕娘生病嘛。”
“就是生病,我也是气的。”楚云梨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上辈子她那匣子,可是被周翠柳偷走了的。虽然上面挂了锁,但那种锁用石头一砸就开,再不济还能把匣子劈开,里面的银子根本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