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云梨温柔一笑,对着那婆子道,“抬走。”
婆子自然是不抬的,前面柳家送人来的时候好多人都打听过了,丢下人不用管,陆家看人可怜,自然就把人接进去了。
这才半个月,柳二少爷就能和陆姑娘同进同出,看那模样,很明显关系不一般。
粉轿留在了原地,楚云梨皱皱眉,走过去道,“你赶紧走吧,我不会再收人了。真要留下,饿死了可不关我们陆家的事!”
里面想起一个男子阴柔的声音,“陆姑娘,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您若是不要我,我便只能去死了。”
这声音听着就让人难受,尤其他还威胁,简直不能忍。楚云梨本就是好意过来劝说一句,本来嘛,就是等到天荒地老,她也不可能再让第二顶粉轿进门,沉声道,“那你就去死吧。”
语罢,毫不留情转身,拉着柳绍进门去了。
第二顶粉轿没能送出去,好多人便开始偶遇,这些年轻男子一个赛一个美貌,还有好些都是病弱的,不过楚云梨眼中除了柳绍,再看不进别人。
众人前仆后继想要和陆家拉上关系,落在方远烈的眼中就不是滋味了,这日特意拦了楚云梨的马车,大喊道,“婉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女子该守妇道,你这样的名声……”
话音未落,马车中飞出一个茶杯,直冲他面门。
方远烈躲闪不及,被砸中鼻子,当即就流出了鼻血。鼻子一痛,心里戾气陡生,大喊,“陆婉娘,你别太过分!”
楚云梨掀开连帘子,拿着桌上的茶壶就丢了过去,“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把桌上其余几只茶杯也丢了过去,甚至连托盘都不要了,“你要不要脸?老娘不要你了,你还一次次凑上来,我哪样了,就让你这么嫌弃?桥归桥路归路了你还非要凑上来说教,我爹都不管我,你算哪根葱?”
“我就过分了,你能怎么地?”
方远烈躲闪不及,飞快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