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就是头猪,大概也被吵醒了。沈秋全披衣出来,眼神迷蒙,“黎兄,大早上的,你们这是做什么?”
楚云梨抢在黎家母子前开口,“沈举人,你们昨晚上在哪个酒楼喝的酒?”
不待黎右志接话,沈秋全一点犹豫都没有,张口就道,“平安酒楼啊,怎么了?”
平安酒楼就是那日他们去的那间,菜色不错,价钱也合理,就算是普通百姓都能偶尔去一下。但是,那里面是绝没有什么弹琴的清倌的。
楚云梨抱臂回身,“夫君,你怎么解释?”
见黎右志要说话,楚云梨抬手止住,“其实我还可以去平安酒楼问问的,昨天你们有没有设宴一问便知,所以,你想好了再说。昨晚上,你到底在哪儿过的夜?为何身上会有女人的香粉味道?”
她一脸严肃,边上的杜氏听到她的话,面色渐渐地苍白下来。
如果黎右志不是在平安酒楼,那么,沈秋全也肯定不在了。
真去花楼不太可能,毕竟他们虽然是举人,但不敢接各富商的资助。凭着他们自己,尤其是最近在筹银子做盘缠的时候,是支撑不起花楼的花销的。
杜氏面上一丝血色也无,嘴唇哆嗦着,“你……昨晚上在哪儿?”
沈秋全皱起了眉。
黎右志伸手拉楚云梨,“这是别人家,你闹什么?有事情回家去说。”